【保芋】情深不寿(三)

CP 宫保鸡丁×太极芋泥

宫保的语音和故事没有解锁全,可能会有ooc

大概,可能,也许会be,慎入啊

(快了,快了,下章我要开车!!!)



【重逢】

“这是个陷阱。”佛跳墙看着面前的信笃定道,“少主不在,我们都不能贸然前去。”

“少主这次前往川地便是要为宴仙坛之事寻个究竟,我们此时应了这事岂不是给少主添乱。”锅包肉赞同的点了点头,眼神却有意无意瞥向一旁的宫保。

 

宫保没有说话,只是眼神定在桌子上的信上,寥寥几语的一封情报,字句含糊遮掩间像是像是看不清立场的求援。

“是太极的字。”直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,他才轻轻开口,“我,想去找他。”

“宫保,刚刚佛跳墙也说了,这是个陷阱……以你对太极的了解……”锅包肉的手按在了宫保的肩上,语气沉了沉。

“以我对他的了解,这十有八九是陷阱,只是就算只有一分的可能,我也不能放他不管……”宫保低着头,开口却仍是没有退让,“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,只有这件事,关系到他的安危我不能,真的不能。”

“我懂了,你去吧。”锅包肉将桌上的信拿起,折了几折交到了宫保手上,“带他回来。”

 

宴仙坛。

 

“你真的要这么做?”灯影懒懒的倚靠在太极书桌之前,用手指绕弄着头发,“据我所知,你和宫保鸡丁的关系可还不错。这么骗他,你舍得?”

“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。”太极歪头斜了他一眼,“我是个策士,在其位谋其政,说到底,也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。”

灯影盯着太极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忽然勾了勾嘴角,伸手在太极脸上拍了拍,“哎呀呀,真是有意思,有意思啊有意思。”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,什么有意思?”太极皱了皱眉,躲开了灯影的手。

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,可怜这天下有情人啊。”

 

灯影话说完便摆了摆手,转身离开了,剩下太极一个人对着他的背影些许怅然。

 

 

宫保看着拦在面前的一排食魇,手压在腰间短剑上,目光却定在食魇后面的太极身上。

 

太极被绑在一根石柱上,衣服刮破了几处,脸色有些苍白,嘴角挂着些血迹,从宫保的角度看过去显得格外可怜。

 

“你们放了他。”

“呵,这种两面三刀的叛徒,就不该活着。再说,他不也是你们空桑那边的叛徒吗,正好我们帮你们解决了他,岂不是省事?”

“我再说一遍,你们放了他。”短剑出鞘,顷刻间最前方的食魇化作一缕黑气消散开来。

 

刀光剑影铺展开来,一切的背后,本垂着头的太极微微抬眸,神色复杂的盯着染着血气的宫保。

 

【亲吻】

不知道为何,太极就想起了当初,他和宫保的第一次接吻。

准确的说,是他第一次“强吻”宫保。

 

那大概是他们一起到空桑不久吧。他还没有适应空桑过于安逸的生活,每日坐在书桌前发呆,偶尔提笔,翻来覆去写的却都是“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”。

他和宫保提过一次,想要离开空桑,宫保却只是摇摇头,告诉他空桑的环境更适合他休息,他累了几百年,该歇歇了。

 

“太极,吃饭了。”

 

敲门声打断了太极原本的思路,手一抖,在宣纸上留下了几滴墨迹,他莫名烦躁,抬手将纸团了团扔到了地上,“进来吧。”

 

“今天农场的活我帮你干了,等你干,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吧。”宫保将托盘放了下来,又顺手将地上的纸团捡到了垃圾桶里,“吃饭。”

“宫保,你说你天天这么帮我,为什么?”

“为什么……我们,是朋友?”宫保将筷子递给太极,有些迟疑的开了口。

太极接过筷子,轻轻笑了一下,“对啊,是朋友,那既然是朋友你陪我喝酒吧。”

“不可以。”宫保顿了顿,将盘子往太极的方向又推了推,“你不记得上次,你喝醉了之后绕着空桑的湖一个劲的在那里‘怫然动乾坤’,半个空桑的食魂都被你吵醒了。”

太极有些窘迫的夹了一筷子菜,瞪了宫保一眼,“那不是上次吗,我最近酒量好多了。不行,今天这酒你必须陪我喝。”

 

宫保最后还是陪他喝了酒。

在屋顶上对着月亮,月光像是化在了酒杯里。

 

他就着月光和酒劲,吻上了宫保的唇。

向来规矩的人,唇竟然也是柔软的。

 

记忆深处的人影和眼前披着一身寒冷血色的人渐渐重合。橙红色的头发在打斗中散在身后,绿色的披风也被撕下了一个角。

 

我们,是朋友?

 

宫保踉踉跄跄的来到太极身旁,用染着血的手给他解开绳子,一把将太极搂进了怀里。

“别怕,太极,别怕,我接你回去,咱们回去。”

 

记忆中的唇依旧柔软,却比原来多了几分血腥气。

宫保吻上他的那一刻,太极竟没有一丝一毫的震惊,仿佛一切就该如此,这便是最好的结果。

 

可是,哪里又有那么多最好的结果呢?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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